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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两种文化
- The Two Cultures
- 提出时间
- 1959年
- 含 义
- 人文文化与科学文化
- 提出背景
- 两种文化即人文文化与科学文化的割裂
目录
两种文化,是英国科学家和小说家C.P.斯诺,于1959年在剑桥大学的一个讲座第一部分的标题。它的论点是“整个西方社会知识份子的生活”被名义上分成两种文化,即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,对解决世界上的问题是一个重大的障碍。
《两种文化》,纪树立 译,三联书店,1995年2月;[5]
在斯诺提出存在两种文化割裂的60年后的今天,情况是否已有了变化?新学科与高技术的发展,如认知科学、信息科学、人工智能、大数据等是否拉近了科学与人文的距离?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是否必定导致民众整体文化素质的提升?高等教育中的重灶充理轻文或重文轻理现象是否有所改观?[8]
两种文化割裂的状况正在向汇流和整合的方向转化。首先,自然科学、社会科学、人文学科出现了相互渗透、相互融会的趋势,已经产生了一批交叉学科或边缘学科。其次,我们已经成功地编织成联结自然科学、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纽带,建造起沟通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的桥梁,比如科学哲学、科学史、科学社会学,或者有中国特点的自然辩证法。再次,在作为人类知识总汇的哲学内部,人文主义和科学主义两大流派也呈露出相互取长补短的会通态势,催生出所谓的文化哲学。最后,人们已经认识到通才教育文理齐头并进,知识教学与素质教育并重,理论与实践经验密切结合,既是智力的训练也是人性的修养,这为未来的哲人科学家和科学的人文家的涌现创造了前提条件。照此发展下去,两种文化的汇流和整合就不是遥遥无期的了。[3]
在中国,总有一些情况与国际上不同。例如,innovation(创新)本是经济学概念,可是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,国内推动创新讨论最有力的是科技界和科技政策学者,而不是经济界和经济学者。同样,要想消除“两种文化”之间的鸿沟,显然需要科学家和人文学者来共同讨论、共同思考对策。可是,国内迄今基本上是科技界在热衷讨论“两种文化”,鲜见人文学界和人文学者参与,这种局面是令人遗憾的。[9]而穆齐尔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在深刻思考两种文化问题,不妨将他作为中国人文学者的榜样。[9]
2021年5月,《关于我国人口转型的认识和应对之策》的论文引发热议。该文提到,要“重视理工科教育,东南亚国家掉入中等收入陷阱原因之一是文科生太多”。此观点被认为是对人文社会学科的歧视,也是“文科(生)无用论”的“卷土重来”。[17]
通识教育[11]是解决两种文化分裂的途径。[12]而中国一些大学把“通识教育”片面地理解为理工科学生都必须学习文科课程,读“四书五经”,学“琴棋书画”,这就有些狭隘了。其实,应当增加科学类通识课程,包括“科学技术与社会”。提高公民和国家整体的科学文化素质,应该加强文理两个方面的通识教育,其中包括要求文科生学习一些科学方面的通识课程。[13]即推进科学与艺术、各艺术门类之间的融合。[14]
2020年4月,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社推出一本新书的线上版Robert Musil and the Question of Science:Ethics, Aesthetics, and the Problem of the Two Cultures(罗伯特·穆齐尔:伦理学、美学和两种文化问题,罗伯特·穆齐尔研究专家、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人文学科高级研究所副所长、德语教授梅希根 著)。[9]
在人才培养中,对理工科学生要加强人文社会科学素养的教育。许多杰出的科学家,如爱因斯坦、钱学森等,同时也是具有优良的人文社会科学素养的思想家、哲学家、艺术家。加强人文社会科学素养培养,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纠正过去理工科人才培养过窄的专业教育倾向、过重的功利主义导向,突破理工科教育的片面性,增强理工科人才的文化底蕴、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感,提升理工科人才的综合素质,为理工科人才创新性思维活动打下更为坚实的基础。[17]
人文社会学科是理工科发展的基石。如果没有人文社会学科,理工科可能连顺畅地表达成果都很难做到。[17]